卫青最初是汉武帝姐姐平阳公主的骑奴,他的妹妹后来被平阳公主安排得到了汉武帝的宠幸,后成为卫皇后,卫皇后的孩子就是后来在巫蛊之祸中死去的太子刘据。多少年以后,这位刘据的孙子即位,成为汉宣帝,是西汉昭宣中兴的主角,前可映古人,后可照来者。
卫青的母亲是平阳公主的女奴仆,和一位姓卫的人私通,生下了四个孩子,卫子夫是其中之一,还有一个女儿后来和姓霍的人生了一个孩子,就是霍去病。这位后来称为卫媪的卫青的母亲,后来又和平阳公主的小吏生了三个孩子,卫青是其中之一。所以卫子夫是卫青的姐姐,汉武帝是卫青的姐夫。
汉文帝去世后,文帝的皇后,汉景帝的母亲窦太后左右朝政。汉景帝去世后,窦太后成为太皇太后,刘彻十四岁。爱好儒家的刘彻与爱好黄老之学的窦太后政治理念相异,窦太后干预朝政近六年之久。在这期间,要被生活抹去棱角的刘彻,痛苦不堪,偶然机会到平阳公主家里,看上了当时的歌姬卫子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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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子夫后来成为卫皇后,作为外戚的卫青,也自然得到了汉武帝的赏识。不得不说,汉武帝的眼光独到,不拘一格降人才,把还在平阳公主作骑奴的卫青加以培养,逐渐长成征战匈奴的一代名将。虽然外戚这个词,到后来渐渐成为贬义词,但汉武帝时代,外戚的存在,成为昆仑神子孙匈奴的梦魇。
卫青在第一次参加讨伐匈奴的战役中就取得了胜利。之后,七战七捷,没有败绩。中间有一次征战回来,半路上带回来了自己的外甥,就是霍去病。霍去病又被汉武帝逐渐培养,后来成为征战匈奴最为有力的匕首,封狼居胥山,建立不世之功。
这个霍去病后来有次出征讨伐匈奴的回程路上,带回来了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,就是霍光。霍光也被汉武帝逐渐培养,最后临死托孤,成为辅佐汉昭帝、汉宣帝,是昭宣中兴的重要实施者。可以说,这家的外戚影响了几个朝代。
我尤喜欢卫青。在战场上,谨慎细致,在军队中,爱兵如子,在与汉武帝的接触上,能把握大势,忠心耿耿。在与人接触中,从不骄傲。在卫青参加的一次战役中,前锋将军已然老去的李广,道路失期,按律当斩。虽然汉武帝时候有卖官鬻爵的法律,李广可以用金钱赎买罪刑。李广不愿面对刀笔吏,自杀而死。
李广的儿子李敢,为了李广的逝去,迁怒到卫青身上,找到已为大将军的卫青,拳打脚踢,卫青默不作声,忍耐了下去。这种度量让人动容。后来,霍去病知晓此事,一时激愤,在汉武帝的狩猎途中,借机故意杀害了李敢。一年后,霍去病据说因此而猝然去世。
卫青后来娶了平阳公主,从一位骑奴上升到大司马大将军,成为汉武帝的姐夫。但卫青啊,依然不骄不躁,待人谦和,也成为卫青得以寿终的原因。卫青去世十几年后,在汉武帝的晚年,巫蛊之祸发生,卫子夫和太子刘据均被杀死。
在我看西汉的历史资料中,为历史上这一位影响了多少朝代的卫媪而惊奇,为汉武帝的用人看人而折服,更觉得卫青霍去病犹如横空出世的将领,之后再也找不到与之匹配的人物。后来汉武帝的另一位外戚李夫人的哥哥,贰师将军李广利,也曾被汉武帝重用,可惜后来投降了匈奴。
与之相配合的,我看胡玫导演,焦晃、陈宝国主演的《汉武大帝》,才会觉得这部剧真是有多么了不起,纵然那是是2004年,现在已然2020年,故事的发展,人物的演绎,让我惊叹。当电视剧中,英雄卫青渐渐老去,而最后一次进宫参见汉武帝的时候,两位老人依依惜别,那个画面,那个音乐响起,我才明白,原来之前的丰功伟绩都是为了此时的相遇,看着听着,我已泪流满面。
当时你给我的一个笑脸,让我心跳一辈子。
岁月老去,我已不能爱。
夜深深,梦缠绵人沉醉。
既然离别难免,今生何必相会。
千百年之后,谁又还记得谁。(歌曲千百年后谁又记得谁)
很多很多人记得你,卫青,我记得你,至少在今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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